叶士杰表面上看起来云淡风轻,实则衣袖下的手都在颤抖。
其他人不知郭枫县试的水平,他却一清二楚。
仅仅不到两个月的时间,竟能有如此的进益,实乃奇才!
当晚,叶士杰亲自过问了郭夫人的事情,还极为严肃的吩咐道:
“府衙也要派人去帮着郭枫一起查,绝对不能让此事影响了郭枫的科举。”
“是,大人。”小厮顿了顿,再次开口,“郡主那边传话,说查了那几个怂恿吴砾的人,家里都不干净。”
“都给本官抓起来,严惩。”
素来儒雅的叶士杰难得如此发怒。
敢欺负到他叶士杰的学生身上来,当他这个知府的官职是虚的不成?
而宋裕和宋时欢则连夜赶回了永安县。
“郭枫,本王需要查你夫人生前留下的东西。”一段时间不见,郭枫的脸色更差了,仅靠着人参来吊着一口气。
“夫人死后,我便搬出了原来的院子,院子里的东西我都没有动过,王爷......王爷尽管去查。”
他想原封不动的留着那个院子,就好像夫人还在一样。
“你对吴家,知晓多少?”宋裕的话音刚落下,郭枫眼中的亮光便消散了不少。
“吴家是我的岳家,把夫人抚养长大,我心里感激。”郭枫闭上了双眼,“可吴家总像个狗皮膏药一样甩不掉,隔三差五来要银子,看在夫人的面子上,我也都给了。”
“但自从我知道......知道吴砾玩赌后,我就坚决不再给吴家银子了。”
他虽也不成器,可却深知赌徒唯有家徒四壁一个下场。
说着说着,郭枫便精力不济陷入了昏迷。
屋外的郭地主早已是泪流满面,明明他郭家做了那么多善事,却为何落不到一个好下场?
而宋时欢见状,眼底闪过一抹暗色。
宋裕和宋时欢来到了当年郭枫和吴氏住着的院子,果然如同郭枫所说,一切如旧。
“抱夏,去把太医叫来,这院子里的每一处都好好查清楚。”
宋时欢声音里满是沉重,“尤其是身上戴着的。”
郭家嫡系仅郭地主这一脉,郭地主的两个弟弟皆为庶出,家产早就在郭老爷过世的时候都分好了。
而郭地主只有郭枫这个独子。
吴家若想图谋郭家的家产......冲着吴氏下手是最为方便的法子,再联想到吴氏这么多年未曾有孕,一股寒意涌现在宋时欢的心头。
太医仔仔细细的检查着院子里的物件儿,其他人则到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