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望着自己,也知道只有自己来开口。
“没有什么这个那个的,你在我媳妇跟跟前说我的坏话,这反而又过来求我放过你自己,天底下哪有这种好事?“
所有人都在,把两张桌子拼在一起,街道主任坐在中间一边是居委会大娘另外一边是何雨柱,其他人都坐在两侧。
怪不得见到牛爷片爷邀请他们来小酒馆喝酒,一个个都笑着摇头说没有时间,原来他们都品尝出里面掺了水,心中准是以为自己掺的,不好意思直接说呀。
其他几个人也都转头注视马连生,都是很震惊的样子。
何雨柱说:“我呢,在烟袋斜街也开了一家酒馆,小孩舅和老丈人都是酒厂里的师傅,眼下他们也自己酿酒,烧刀子里面的事情就没有我不会的,你这酒里掺水了,知道吗?”
范金友只能忍了下来,能保证工作,就是最后的底线了。
“正儿八经的烧锅子?我看呀,不见得吧,这不就是往水里掺了酒的吗?还是正儿八经的呢!”
“我没有找你算账,那就不错了,还想让我帮你,门也没有。“
自己还不如范金友有水平呢,眼下能当上公方经理那就是天上掉馅饼。
“这水要是你侄子掺的,那就是你们家不地道,要是酒厂那边掺的就是厂家在坑人。
何雨柱问:“那接下来谁是公方经理?”
居委会大娘说:“以后公方经理是赵雅丽,她之前在供销社当过营业员,应该懂一些经营。”
这要是个娇滴滴的小姑娘,何雨柱或许会一时心软答应下来。
“你给我等着,咱们没完。”
不能让那些商人看到因为参加了公司合营,到最后生意都黄了,被迫关门那是不可能的,一定要把小酒馆重新经营好。
马连生装作一脸的震惊,说:“不能把那可是我侄子。”
“什么不可能。”马连生诧异地回了一句。
何雨柱说:“咱们是开小酒馆的,不是开饭店的,以后啊,这两边的生意要分开,这边是小酒馆,隔壁晚上是饭店,这中间的门给我封上。”
“什么?为什么要封上?”范金友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