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刘母在一旁也说道:“这样的义演很有意义,能为受灾群众提供帮助,也能让大家感受到社会的温暖。”
“只是……”
刘母见儿媳妇吞吞吐吐的,“阿珍,你有话直说,怎么总扭扭捏捏的。”
许珍抿了抿唇,看向林安安,“这姑娘,是……江碧兰的继女吧?”
林安安微愣!
“是,杜鹃的后妈是叫江碧兰。”
许珍低喃道:“还真是啊!我以为我认错了呢。”
“嫂子认识她?”
许珍点点头,“江碧兰也是南庄服装厂的工人,跟我一个厂的。她前不久把工位转给她娘家嫂子了,说家里闺女一个要结婚,一个要读书,实在忙不过来。
当时我还问呢,她闺女分明才十三四岁,怎么就要结婚了?她说是继女,就是在文工团那个。还说她自己心好,给找了个不错的婆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