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最多就是置身事外,其他任何选项,都是弊大于利。”
“东哥,你怎么看?”李正西望向客厅窗台。
张正东耸了耸肩,无所谓道:“我都可以。”
“什么叫你都可以,咱哥刚才说了,每个人都得表态。”
“嗯……那就置身事外吧。”
“如果只是置身事外的话,那我也能接受。”李正西稍有让步,但仍旧坚持底线,“告密不行,那样太下作了。”
王正南摇摇头说:“这倒是还在其次,关键是如果告密的话,那就算彻底结仇了,张将军是官儿,能不得罪,尽量还是别得罪的好。而且,要想置身事外,其实也不容易,咱不帮忙,张将军心里估计也是疙疙瘩瘩的,以后就没那么亲近了。”
“他爱亲近不亲近,怎么,还要硬把江家往他那条船上绑啊?”
薛应清突然有点火气,转头看向江连横,忿忿道:“连横,我还是那句话,张效坤想让你帮忙包销烟土,这话说出来,他就没把你当哥们儿处,这种人,你还搭理他干什么呀!”
江连横的反应很平静,点点头道:“继续说,我都听着呢!”
看样子,他今天的确打算认真考虑一下各堂口的意见。
“再往下说,我怕你不乐意。”薛应清并未冒进。
江连横只好再次重申:“放心,你们今天随便说,说什么都可以,我都会考虑。老莽的事儿,大概不是偶然。也许,家里的确应该调整调整,你们尽管说就行了。”
薛应清见状,仗着家里的辈分,以及先前刺杀荣五爷的功劳,终于打开了话匣子。
“好,那我就直说了。”
她捋顺下思路,语重心长地说:“连横,你也别觉得我胳膊肘往外拐,但说实话,江家现在太贪了,手伸得太长,赌档、烟土、娼馆、码头、军火、保险、劳工,不是独揽,就是抽红,道上的人嘴上不说什么,不代表心里没有怨言,长此以往,肯定要出问题。横葛蓝荣是一家,这句老令儿可不是白说的,该让的时候,也得让一让。”
闻言,王正南不住地点头,但却并未出言打断。
薛应清接着说:“老张已经不年轻了,往后的事儿,谁能看得清楚?不说别的,就说民国成立以来,刚刚十年,这就已经换了多少总统了?你看老张那干巴巴的模样儿,还能有几年,就算少帅顺利接班,那也是‘一朝天子一朝臣’,咱没念过书,还没听过书么?”
“等会儿!”李正西往前俯下身子,“薛掌柜,那要这么说的话,咱不是更应该提前押宝了么?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