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办法帮忙解决。”
江连横无言以对,因为这兄弟俩说得没错,这样不明不白地等下去,弄不好只会连累所有人。
楞哏哩摇头叹道:“还是常山人?”
他很清楚世事残酷、政客无常,只是没想到,宗社党的情况已经如此紧迫。
“我就怕他们会在桥那边堵着咱们!”
老山人甚至隐隐期待着荣五爷会被仇家刺杀,这样的话,就不用再大费周章的四处筹款了。
王爷并未应声。他打心眼儿里看不起那個胡匪出身的张老疙瘩。
江连横和赵国砚赶到磨盘山山腰上的时候,也仍然没有看到任何东洋宪兵的身影,反倒是哩哏楞和楞哏哩突然从道边冲了出来。
“是是是,贤弟所言极是!”
哩哏楞转头一指:“都已经过桥了!”
老山人沉吟了片刻,虽然有些扫兴,但还是如实回道:“尊兄,说实话,我最近越来越觉得,光靠在满洲招募的这些江湖土匪,实在难以再造清国。”
如果荣五爷在规定时间内,仍然没有离开风外居参加酒会,闯虎理应让豆腐乳给赵国砚送来消息。
“先下山过桥再说吧!”
“这……”王爷局促不安地回道,“回头我去问问苏泰或是石川先生吧!”
楞哏哩:“确实是猛人,要不能跟董二娘有一腿么!”
说话间,身后突然传来“嘎吱嘎吱”的车轮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