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能耐还是不够。”
“放屁!你能耐大,你去!”关伟又拿起望远镜看了看,“要说让我趁乱进去,荣个小玩意儿,也许还能试试,让我扛俩炸药包?你他妈干脆拉门山炮,把我崩进去得了!”
“那不行!”宫保南十分认真地回道,“肯定炸膛!”
“嚯!你还真敢想!”关伟收起望远镜,“那咱们现在咋整?”
“回去呗!大哥说了,小道不动手,计划就取消。”
“那二哥、三哥那边?”
“放心,待会儿大哥应该会去通知,咱们走咱们的!”
说罢,二人侧身一闪,当即在阴暗的胡同里消失不见,仿佛从来没有来过。
…………
另一边,江小道带着韩策拨给他的四个帮手,在白家大宅门前晃悠了一圈儿后,便径直回到小西关大街。
这四个帮手,当然也没什么蔓儿,一个个二十多岁,正是郁郁而不得志的年纪,平常主要是给韩策撑撑场面。
其中领头的那个,名叫钟遇山,最为年长,生得一张黑脸,体格敦实,眼瞅着要奔三十了,半点名堂也没闯出来,急得脑门子油光锃亮。
正因如此,他才主动揽下去白家砸窑这种九死一生的活计。
起初,几个人待在一块儿,难免有些生分,连出了几趟活儿,这才算渐渐熟络了起来。
江小道那满嘴啷当的性格,知书达理的讲究人看不惯,可在这帮糙汉眼里,却觉得他不装犊子,反倒容易相处,加上明知他是“海老鸮”的义子,更不敢轻易得罪。
小道出手也大方,每次办完了活儿,只要还有闲工夫,就请这几人吃喝一顿,算作谢礼,毕竟是求人办事。
今天出活儿较晚,回到小西关的时候,时辰已经不早了,江小道把众人带回“和胜坊”后,便就此别过。
“老哥们,待会儿我还有事儿,下次再聚,下次再聚!”
钟遇山连忙摆手,说:“老弟,饭就先别吃了,你给咱们个准信,到底啥时候动手啊?这隔三差五就去晃悠一趟,把哥几个都整懵了。”
江小道尴尬地笑了笑:“这种事儿,你问我,我哪知道?该动手时就动了,你们不用着急!”
“嗐!老弟,咱们也不是着急,主要是你们这边,总没个准信儿,我怕万一哪天喝大了,误事儿啊!”
“用不着,你们该喝喝你们的,先走了啊!”
江小道是为数不多的、知道老爹真实计划的人。
自从江城海从赵国砚那里听说,陈万堂在他身后按了一把刀,他就常常虚实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