途中出了什么问题,我们一概不负责。只有在我们的安排下,才会拼尽全力安全护送到辰州府。”
这话把一众考生噎得无话可说。
不是说不出什么大道理,而是孙大力油盐不进,怎么说也不听,我行我素地安排。
考生默默地给孙大力飞刀子,暗暗地骂了不少难听话的话。
穷人家的娃子,因为穷,不敢提要求,孙大力怎么安排就怎么做。
有些胆小的娃子害怕后果自负,便按照孙大力的要求做。
像王嘉行这种有钱人家的娃子,真想不按照要求做,但无奈如今也是管理者之一,只好以身入局,服从安排。
有些跳脱又叛逆又有个性的娃子可不听孙大力的安排,宁愿多花钱多享受,吃好住好。
结果悲剧了,其中一个胖乎乎的考生,想着路途那么辛苦了,不吃好些对不住自己,于是胡吃海喝。
最后也不知道吃东西吃杂了,还是吃错了东西,三更半夜闹肚子疼,拉得脱水后发烧。
孙大力见四处只有山,只有村子,哪里有大夫,只好把这次备好的药给胖子吃。
反正能对得上症状的药,就往他的口中灌。
幸好有惊无险,胖子除了人虚脱外,烧退后,活了过来。
孙大力强烈地指责:“都叫你们不要乱吃东西,就是不听,不听,不听。之所以跟你们安排粗茶淡饭就是害怕东西吃得太好而生病。
考试前最忌讳就是乱吃东西,病从口出懂不懂?想当初我们家老爷参加科试,一直吃的清清淡淡,就是害怕东西吃的太多而拉肚子。”
众人被孙大力这么一骂,虽然不服气,倒是消停不少。
幸好沅陆到辰州府只需要走三天,如果要走十天半个月,不说考生崩溃,孙大力也会崩溃。
这群考生太难伺候了,跟他们家的进士老爷完全不一样。
这么一经对比,孙大力更加确定他们家的进士老爷是成大业者,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。
有惊无险地抵达辰州府后,孙嘉行先领着考生到自家小别院,塞满人后。
又领着剩下的人到王县丞的大别院。
这时候考生看到三到四人住一间房子,立即表示反对。
孙大力挥一挥手不耐烦地说:“不想住,就去住客栈。来去自由,我们不强制。”
于是辰州府有亲戚的就投奔亲戚去,有钱的便领着下人去住客栈。
剩下的一些为了省钱,或者家贫的便留在王家别院。
部分考生一走,留下的考生倒是住得宽敞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