足够令他身败名裂,为天下君子所不齿。”
“只这些,可不够。”
乌钧想了想,又问:“可否请殿下言明,与大安锦王一道坠崖的女子,究竟是何身份?”
闻祁一个眼神,窝在他怀中的娇娇立即满眼不屑道:“还能是谁,自然是大安那位最近风头无两的永安郡主。
自己姿色平平留不住男人,便东施效颦,也找那皇帝老儿讨了个军医的身份随军出征。”
似是想到什么好笑的事,她捂唇咯咯笑了几声道:“没想到她还是个有野心的,将军服人的位置都瞧不上,竟痴心妄想要做王妃。
这不,眼巴巴地跑过来要跟那锦王做亡命鸳鸯。”
“可是破例得了大安封地的那位郡主?”乌钧言语间难掩震惊。
若真是那位郡主,他曾听说过一些消息,与这美人口中所言截然不同。
这其中,恐怕是有什么误会。
不等他说出心中顾虑,就听闻祁幽幽问:“先生可是觉得孤的主意不妥?”
一个眼神,顿时惊得乌钧后背发寒。
他猜的不错,他对手下心腹确实比旁人有耐心,却也只多那么一点。
但凡敢当众忤逆他,任何人都难逃一死。
乌钧定了定心,恭敬道:“在下谨遵殿下吩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