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先自己看看。怎么,把鬼忽悠走了?”
翁颂之也在一旁笑着问,“是不是想把这支笔占为己有?”
“师父,师叔,瞧你们说的,我是那种人吗?”
陆昭菱接过了这笔,入手寒凉,手感似木非木似玉非玉的,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制成。
而那毫毛应该也是很特别的什么兽毛,也看不也来。
但是这笔在手里一轻挥动,陆昭菱就感觉到了一种力量。
“这不是用来画符的笔。”陆昭菱说。
“嗯。”殷长行点了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