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何社会变革和社会实践都要付出代价,不能因为有代价就什么都不做。我们共产党愿意和各民主党派一起去创建一种新的社会制度,不但要完善这个社会制度,也要完善我们自身和理论,尽量少付出代价。我现在做的,就是为这些。”
“冯楠,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?”
“哦,暂时没有了。不过……将来要问的肯定不少,不知我有没有机会再向你请教?”
“当然,咱们有的是时间共同探讨。”赵刚求之不得。
两人静静地注视着对方,谁也不说话了。
“开饭啦,老赵,你在干什么?痛快点,成就成,不成拉倒,你们这些知识分子呀……”李云龙在餐厅里大喊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