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漂亮不漂亮的,阿那然已经思考不了这件事了,他看着她拿剑,又用手指头划着剑鞘上的花纹……他的剑真的是几乎不离身的,这也就是意味着她所触碰过的每一处都是他曾经碰过的地方,也是他以后会碰的地方。
阿那然咽了咽干渴的喉咙,他的身体在很不妙的发烫,他想,她的体温或是气味一定已经留在他的剑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