唤她:“阿念,昨夜我不该那样对你,但…孩子总是无辜的。”
念姝握了握拳头,手上的伤疤像是白瓷上的细缝:“我不想管傅云夕如何,我只想弄清楚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,周如音是怎么与段天师害得我们,庄仕洋那时候又做了什么……还有母亲的腿又是如何断的。”
“如今我们在庄家,这些事总会弄清楚的。”庄寒雁想到阮惜文的短腿和那日她充满怨恨的眼神,不免皱起眉头,陷入深深的思考当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