泪,但金明往后一躲,转过头去,抽了纸巾用力地擦了擦脸。
“我没有哭,是被热气熏到了。”
梁宽植垂下眼,温和又沉默地笑了笑。
金明陪着梁宽植在车站等车,他虽然一直跳过回答她的问题,但金明还是在他的手腕上看到博物馆的敲印。
她一直憋着眼泪,听梁宽植对她的担心和叮嘱,眼前闪过无数父亲的身影,接着是母亲、银明、念姝和铜明他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