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若是当初柳夫人没有发现我,那我怕是还在贞女堂罚跪,一天一夜滴水未沾,吃不饱,穿不暖,动辄就得挨打,还不能开口求饶……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,吃了那么多的苦,性格习惯与幼时不同有什么不对?”
姜元柏顿时就忆起在大殿上念家二娘子说的那番与之相似的话,浮起的疑心消退了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