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做。
但他不能这么做,又是不能做,他到底能自己决定去做些什么呢?
沈耀拿过餐刀握在手中,摘掉了像电子镣铐一般的手表,露出了表盘下难看的伤疤,他拿刀的手很稳,割出来的切口也是整齐漂亮的一条,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了,只知道他早该这么样做了,什么蛋糕,什么许愿的,还不如一条小小的伤口更能让他喘上气来。
刀被夺了过去。
沈耀呼吸急促,汗水布满额头,冷得要命,就连流出来的血都像是只能燃烧一两分钟的酒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