费这么大劲,就是为了你这个并不爱他的女人。”
“那对王家甚至于对他来说,都是不值当的。”
“现在看来,你并不值当这小子为你那么拼。”
“所以,回去做你的陈家大小姐,找个好下家过下半辈子吧。”
狱医说着,摆摆手不耐烦的催促着宁欣。
另一只手上的下水,就那么被随意的丢进一个装满冷氮气体的箱子里。
“我,我可以让陈家帮他找肾源,还有外面那群人,都有能量找到肾源。”
“我,我,我是爱他,但,但爱不是这样的…”
宁欣此刻有些语无伦次,不是不够爱,而是人的本性作祟。
“除了从黑市立马拿到那些受害者的载原体。”
“从合法途径上来说,外面这些人能量再大,又如何短时间,让其他人愿意贡献出来自己的肾源?”
“何况你陈家那个老大,之前刚把山北省那个姓于的给抬走。”
“这边地界的载原体市场,也早就萎靡不振,短时间内也不是那么好搞的。”
“爱不是这样,那是哪样的?”
“他是怎么受的伤?为什么躺在这里生死不明?”
“不也是为了想让你活着吗?这不叫爱吗?”
“不要给自己找借口跟理由了,不爱就是不爱,别唱高调了。”
“出去,滚回京都…”
狱医显然已经没了耐心,语气也变得异常严肃。
宁欣被短短的几句话,震撼到一屁股坐在地上,紧紧咬着嘴唇。
每一句话的每一个字,都像锋利的刀刃,在刮着她的良心…
“我,我给…”
思绪良久,宁欣咬着牙,从牙缝里吐出几个字。
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一样。
不管对面的狱医是故意的,还是哄骗自己的。
宁欣也认了…
“把衣服脱光,躺到那张床上去,快点。”
狱医先是查看了下手术室的一些设备与药物。
够用后,从自己身上掏出一包细长银针与一把精致的金色柳叶刀。
“哐…”
从宁欣进手术室后半小时后,那间大门再次被反锁。
外面的人又是在漫长着急的等待,一夜没睡的,还有远在京都等消息的曾如萍跟王东亭夫妇两。
直到第二天早上,凌晨六点多,手术室的灯才算灭。
狱医一个人拖着疲惫的身躯,胸前的白大褂也被染成了红色。
“那个谁,姓王的,你过来。”
狱医招招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