累了旧武会全体人,这世人如果没人能制得了他,那就应该让老天爷降下天雷,赶紧把他劈死!”
屎无常挠头说:“江湖上以武为尊,那帮人又打着旧武之名,谢起榕是镇山高手,是他们最大的仰仗,所以无论如何也会保下他。”
我点头说明白了,随后我们又聊回了小姑奶奶身上。
“说真的屎哥,关于气功病,除了医术,你有没有尝试其他方面的办法?”
“什么意思?”
我小声道:“这世上有一些续命法子,就像当年诸葛亮点七星灯一样,长春会内隐士高人无数,肯定有懂这方面的。”
“比如说......用垫背钱儿缝一张凉席,让小姑奶奶躺上去不要起身,没准还能多撑一些日子。”
还有更直接的我没说。
比如“借寿”,像有些村子里活了八九十岁的老人喜欢蹭小孩子脸,那里头也有说法。
不料,屎无常听后断然拒绝道:“那样做不但我不同意,鱼鱼更不会同意,所谓生死有命,富贵在天,我们尽了人事,剩下的要听天命,小子你必须明白一个道理,在这世上,每一个妄想逆天而行的人,最后都不会落得好下场。”
看他断然拒绝,我没敢接着往下聊。
随后他不在理我,在火堆旁开始了盘腿打坐。
我独自走到湖边,听着潺潺水声,思绪一下子回到了当年的独龙河畔。
当时把头设局做掉了七月爬,玛珍出事儿的那段时间我心灰意冷,后来鼓足勇气将她的笛子丢进了独龙河。
没人知道。
后来我又偷偷下河捞上来了,现在还藏在我那包的夹层中。
我压根没资格劝屎无常,因为我自己也忘不了。
次日。
“鱼鱼,别睡了,醒醒,咱们马上要到了。”
柳穿鱼悠悠转醒。
她好像很冷,嘴唇打哆嗦,屎无常连忙拿来一旁的衣服帮她盖上。
我扶着方向盘说:“屎哥,刚才下高架桥前,有一队结婚的婚车一直跟着我们,有没有看到?”
“看到了。”
我笑着说:“这是好事儿,婚车跟随,视为大吉,说不定这两天有什么好事儿会发生。”
“但愿吧。”他一脸憔悴。
这天恰逢周日,动物园人很多,为了能让小姑奶奶看到,屎无常没让她坐轮椅,而是全程背着她来回逛。
我们跟着人群看了很多有意思的动物,因为他两穿着差不多的t恤,所以在外人看来,他们就像一对儿热恋中的情侣,女孩儿懒得不想走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