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着一个送信的来过,还问我何雨柱是不是住这院,老易是不是院里的管事大爷,我当时还纳闷,现在想想,八成是从那时候开始的,要是每个月都寄的话,何大清寄了能有九年了。”
大家虽然不知道何大清一个月寄多少钱,但哪怕每个月寄两块钱,九年下来也有两百一十六块钱。
想想也知道每月肯定不止两块,那金额就有点多了,最重要的是,九年啊,易中海竟然隐瞒了九年,还一副心安理得的忽悠傻柱,太可怕了。
他们自认为不是什么好人,但也做不到像易中海这样。
刘光天看向傻柱家:“那时候我还见过何雨水捡垃圾,现在看来,这苦全是易中海害她吃的。”
众人都想起何大清刚走那段时间,一个倔强的少年带着一个脸像花猫的妹妹。
阎埠贵感叹道:“傻柱还好,他学徒的时候管吃,去轧钢厂后也没饿着,倒是何雨水,唉~谁能想到老易竟然会干出这种事,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