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满帐珠光宝气,金玉布帛晃得韩遂都快睁不开眼了。
“啊呀,盖长史如此客气,某受之有愧啊,受之有愧!”韩遂连连摆手。
“韩将军哪里话,军师有言,那张飞、典韦尽是莽撞之徒,不知轻重,冲撞了将军!”盖勋态度诚恳,一躬到底,“军师心中十分不安,略备薄礼,给将军压惊!”
韩遂大喜,吩咐摆下酒宴。
盖勋却摇摇头,“在下此来,非为别事,乃是请降!”
“贵军师诚意,某已知晓,此事当从长计议,从长计议!”韩遂笑道。
“事不宜迟啊将军!”盖勋语重心长地说道,“军师吩咐,吕将军心系塞北,片刻迁延不得,只求将军速速接收金城,我等也可松一口气!”
“既如此,不知军师可有什么凭证?”韩遂见盖勋不像是推脱,也终于忍不住问道。
“军师有书信一封,请将军过目!”盖勋从怀中摸出一方绢帛。
韩遂正要去接,却发现盖勋仅仅捏住,不肯松手!
“长史这是何意啊?”韩遂不解的问道。
“书信在此,不急现在便看,军师吩咐,将军阅后即焚!”盖勋说到这里,脸上露出一丝苦涩。
“刚才在下情急,冲撞了马腾,只怕他怀恨在心,还请将军先送在下出营回城才是啊!”
韩遂恍然大悟,玩味地看向盖勋,笑道,“长史当初死守阿阳县城,某还当你不怕死,哈哈!”
盖勋满面羞惭,“此一时,彼一时也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