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二人,其余人再度活络起来,连声说着“辛苦”,看着耶律休哥带着人离开了宅院。
院门再度关上,韩匡嗣双腿一软,跌坐在石桌旁椅子上,倏地想到什么,立即起身拉着韩德让的手问道:“你可有哪里不适?要不要......”
韩德让以眼神示意韩匡嗣冷静,继而笑着道:“儿子虽然喝了酒容易烧心,但湩酒不一样,父亲怕是忘了。”
“对对,是为父忘了,湩酒是牛乳做的,不一样。”韩匡嗣勉强笑了几声,“咳咳,昨日怕是真着了凉,诸位,本郡公先走一步了。”
“可要请个大夫?”耶律奚底当即问道。
韩匡嗣摇头拒绝,“不用,若有需要,我自会同看守说。”
耶律奚底点了点头,这才想起来韩匡嗣自己医术了得,当初能得陛下的宠,很大一个原因便是因为他精湛的医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