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
“你撒谎!”萧胡辇当即站起身来。
“萧海里为户部官吏,粮饷转运俱经过他手,有何不可能?”耶律奚底看向萧胡辇,“莫非萧将军实际上拿到了粮饷,却没有...”
“休想挑拨离间!”萧胡辇一拍桌案,“朝廷已是发了敕令收北境军权,如今就算你们后悔,本将也不会再信你们鬼话!”
“到底谁在说鬼话!”耶律奚底倏地一声大喝,朝前逼近一步说道:“萧胡辇,你为何要谋反,真当本王不知道吗?不过就是以为朝廷杀了挞览阿钵,所以才伪造敕令说朝廷夺北境军权,可你们动动脑子想想,我大辽如今内忧外患,宋军还在攻打山后九州,完颜部、渤海人造反,陛下是昏了头要在这个时候削兵权吗?”
“不是你们,还能是谁杀的?”萧胡辇当即质问,目光中满是凶戾。
这话,帐中将领们听了心下一沉,对耶律奚底的话信了几分,而萧胡辇,却完全没有意识到北境将领们的变化。
“萧胡辇,你口口声声说朝廷克扣军饷,猜忌边将,可你起兵前,可曾为将士们多争过一粒米、一匹布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