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心,急切剖白道:“您人很好,很正直……但我,我习惯自己睡。”
语毕,不再给霍听澜开口的机会,抓起那袋药落荒而逃。
那架势活像身后有流氓追。
身为流氓,霍听澜一边深感歉然,一边心潮澎湃地回味着那对黑发遮掩下的小红耳朵。
这么三言两语就给逗跑了。
他还有一肚子连他都觉得烫嘴的话没往外说呢。
——据他观察,叶辞的omega生理知识约等于无。
再粗心大意的omega都不会对“腔体生长痛”这种现象一无所知,可叶辞显然是白纸一张,疼了三天,还在傻乎乎地吃消炎药。偏偏omega受客观因素制约,日常需要留意的问题最多,什么都不懂,很容易受到伤害。
亲自给青涩的爱人上性|教育课……霍听澜脑内闪过几个流氓念头,忍不住扬了扬唇角。
他乐意之至。
可惜叶辞会活活羞死,还可能会直接逃之夭夭。
十八岁的叶辞比二十二岁时软得多,却偏偏更爱伪装强硬。
像株含羞草,翘着细韧的茎,挺拔,昂扬,自以为立得像棵小树,结果指尖儿一搔,就慌里慌张地蜷成个草球,若是反复搔|弄撩拨,恐怕能挤出草汁。
惹人怜惜。
但更多的是招人欺负。
霍听澜将食指探入领口,松了松领带,眸光晦暗。
等到两人关系再亲近些,叶辞对他再信任些,被他牢牢栓住,对他寸步难离……就好了。
他可以一边哄着,一边欺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