官员,如果老夫没有说错,至少四成都是你们苗家的血亲或者旁支。”
那人立刻起身,躬身道:“相爷,苗家就是为您看守忠州的仆人。没有相爷,苗家算个屁!”
“你们都知道,老夫行事,讲究的是一个公允。”卢渊明放下茶杯,凝视那人道:“忠州说大不大,说小也不小。智昌贤弟,你觉得苗氏一族,能吃得下整个忠州?”
那人骤然色变,急忙起身,躬身道:“相爷,在下.....!”
“其实从两年前开始,老夫就得到不少举报。”渊明公轻叹道:“你们苗氏这些年任人唯亲,忠州大小官职你们苗家都会插一手。若仅是如此也就罢了。但除此之外,忠州的商贸似乎也处处都是你们苗家的影子,被苗氏族人占用的良田,那也是不计其数.......!”
苗智昌脸色煞白,其他几人互相瞧了瞧,都显出兴奋甚至幸灾乐祸之色。
“老夫知道,这许多事情,也不是你授意所为。”渊明公微微一笑,“咱们虽然都是族长,年轻一辈面上对咱们恭敬,但转过脸去,谁也不知道他们都干了什么。”
苗智昌脑门子满是冷汗,急忙道:“相爷所言极是。回去之后,在下必当查办.......!”
“年轻人想做事,那也没什么错。”渊明公叹道:“老夫也一直鼓励年轻人多些抱负,立下志向,脚踏实地往前走。但凡事也不能只想着自己,吃饱喝足不顾其他人。而且一个家族太高调,太快登上山峰,难免会迅速走下坡路。苗家在忠州太显眼了,哪怕许多事情你没有向老夫知会一声,老夫也能听到许多风声......!”
“噗通!”
苗智昌年近六旬,此刻竟然直挺挺跪了下去,面如死灰。
“相爷,小人绝无隐瞒相爷之意。”他声音发颤,“苗家许多子弟担任官职,也都是大家举荐,然后过了手续章程.....,说到底,他们不论干什么,都是效忠相爷......。相爷年事已高,所以.....有些琐事就不敢惊动相爷......!”
“哈哈哈......!”渊明公抚须笑起来,“你们都听到了,年纪大了,就真是惹人嫌弃。智昌贤弟原来也嫌弃老夫年事已高,管不了事......!”
苗智昌更是骇然,抬手用衣袖擦拭额头冷汗。
他扭头看向其他人,只希望几人出面帮自己说几句话。
但那几人眼观鼻鼻观心,并不理会。
“十几年前,老夫也是这样和你们说话。”渊明公感慨道:“那时候老夫就说过,若是都自私自利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