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云清的脚步稍顿,停在厢房外的不远处。
她的耳尖微动,就听屋内传来一道始终清冷如松的冷静声音。
“在下不胜酒意,还望各位大人恕罪。”
“好!你当真是好得很!!”屋内传来一阵瓷器碎裂的清脆响声。
“既然如此,我们也不和你绕弯子了。要么,喝下这杯酒收下这贱奴。要么……”
杨真冷笑一声,将提前准备好的东西递到他跟前。
“你给候爷写一封辞呈,就说要用三年时间写一本书。这三年内,不得参与侯府中的所有事务,专心杜撰此书……”
“怎么样?藏海老弟,你可想好了?”
杨真笑得一脸狰狞,有瞿蛟在身侧,他相信藏海无论如何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。
藏海被几人夹在中间左右为难,瞿蛟又彻底堵死他的后路,叫他压根没有拒绝的权利。
就在杨真黑下脸,要将烧红的炭火塞进女婢的喉咙里时,藏海咬牙端起茶盅一饮而尽。
杨真几人互相对视一眼,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。
“好,藏海老弟,再来一杯!”杨真身旁的小厮一连替藏海倒了好几杯。
藏海的面色极其难看,身体内的血液开始沸腾,耳垂开始浮现不正常的红晕。
他咬牙看向左拥右抱的杨真,眼底浑浊一片:“你在酒里究竟放了什么!?”
“不过是一些助兴的好东西罢了,这丫头赏给你,藏海老弟,哥哥们这是帮你呢!不要不识好歹啊!”杨真笑着亲了口身边的女子,望着藏海隐忍的表情只觉心中无比畅快。
储怀明眯起一双细长阴线的眸子,笑着催促藏海喝下桌上冒着热气地茶水时,包厢的房门突然被人一脚踹开。
“谁!?谁敢擅闯我等——”杨真皱起眉,满脸不悦的扫向包厢门。
被撞破了好事的愤怒眼神在触及到赵云清的脸时瞬间熄了火,他脸上的狰狞瞬间褪去,像条哈巴狗一样朝她谄媚的笑。
“公主殿下,您今个儿怎么来了枕楼?”
“本宫去哪儿,用得着向你汇报么?杨真,你好大的胆子,敢在我枕楼私自用刑,是嫌弃自己这一身皮松了吗?”
杨真几人的表情瞬间大变,立马跪倒在地磕头道:
“在下不敢,在下不敢啊!公主殿下有所不知,今个儿是小人的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