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醒来的征兆，所以一直维持人设演着。”

“对吗？”章海笑语盈盈。

“你，说的对。”

灵宝天尊这才发现，自己全身上下都被看了个透，嘴唇蠕动了下，不再吭声。

章海拍了拍他的肩头。

“还有你，圣主耶兰得。”

“西方圣教的最强神。”

“也是地球第一个，进入到半步升维的存在？”

“其实我很好奇一个问题。”

“很久很久之前就好奇。”

章海似乎没有给他们说话机会，脚步一挪，直接闪烁到了这个老头面前。

“为什么你是第一个。”

“东方神话不如西方神话吗？”

“我们的盘古，是怎样的一个存在？”

“他不应该更强吗。”

“为什么不是半步升维。”

是的。

他刚刚扫了一圈。

至少在他可见的范围里，灰层基本没什么人。

“还是说。”

“盘古这种远古东方神，即宇宙本身？”

圣主耶兰得，有点愣神，支支吾吾地，也像是根本回答不上来。

“这个问题。”

“抱歉，我没办法回答你。”

“据我所知，我就是来这的第一个人。”

“你们东方的神，目前来说，三清即是最强。”

“灵宝天尊不是也有半步升维的实力吗。”

祂说着说着，就意识到有点不对劲，话题怎么越跑越远，现在是聊这个的时候吗？

“等等。”

“跑偏了。”

“阁下。”

“你刚刚说来这就是帮我们的，这是什么意思？”

他没有不知好歹的去问，去打听章海的那些秘密。

还是那句话，每个人身上都有秘密。

章海的或许特别大。

但是能确定的是，他这个人绝对不坏。

如果坏的话也，不可能做出那么一系列事。

他只是按照他的思维轨迹走。

虽然极大程度的，打搅了他们的梦境循环，引出了【阿撒托斯】的苏醒。

对于其本身。

并没有任何恶意。

甚至对地球当上的生灵，他基本相当于救世主的存在。

只是。

还有一点令人奇怪的是。

章海似乎是知道很多东西的，但是明知道，还这么极大程度的摧毁，破坏原本的走向。

这……

“如果我不破坏走向的话，我又怎么成长，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