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动的躺着,一副了无生机的模样。 但却并没有过激的行为。 这并不出乎杜若所料。 锦衣卫的心性非常人可比,岂会因此寻死觅活。 果然,没过多久,青年便开口了。 “敢问姑娘,可还有机会?” 杜若自然知道他所知为何,也没欺瞒,“公子的腿上多处骨折,右腿眼下已无碍,但左腿...” “左腿骨头太过破碎,师父虽已为公子换骨,但后头能不能站起来还不好说。” 杜若顿了顿,又道,“不过...我有八成把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