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上的血,宽慰道:“娘娘不必替奴才传太医,那里时不时就会流血的,不是什么大事儿。”
不是什么大事儿?万妼还震惊着。她再也不敢睡小阉驴了,她真的没想到太监的身子那么脆弱。女子流血也不过一月一次,小阉驴这种随时随地都可能崩开的伤口谁受得了啊?
“奴才回房处理一下。”姚喜替太后娘娘净完手躬身道。还好她机智,早用棉花棉布缝了姨妈巾备着。
万妼怕姚喜会流血而亡,担心地道:“还是传太医看看!”
“奴才谢娘娘关心。今日宫里乱得很,明日。”姚喜匆匆退下了。
明日她就不在宫了。
万妼又抬起右手心看了看,她只是轻轻的摸了下,根本没用力。难怪小阉驴不肯给人看伤处,他那里不知恐怖成什么样才会如此脆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