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信是不是活得太腻根本就没有关系,纯粹是陆少帅您自个儿吃醋了吧?
“怎么?”陆南风剑眉微蹙。
“没……没怎么。”求生欲让何良把未说完的那半句咽回了肚里。
“没什么就下去吧。”陆南风道。
“是。”何良应声就要转身离去。
“找个大夫替她把把脉。”陆南风忽然又道。
“什么?”何良一时没回过神来,对上陆南风略显冰冷的视线,这才明白这个“她”指的是姜玥。
陆南风神色依旧如常,语气却有些不自然的迂回:“那碗粥虽未起效,但为以防万一,还是让大夫仔细诊断看为妙。在我的地盘
出了事,我脸上也无光。”
压根就不是脸上无光的缘故吧?
何良心下明了却没有戳穿,他毕竟还是很惜命的,低下头不敢瞧某座冰山一不留神就能冻死人的视线:“是,我这就去给姜小姐
找大夫……”
大夫很快就找了过来,替姜玥把了脉,还开了好几副补气血的中药,仔细叮嘱小葵:“这是阿胶,这是大枣……这些用文火煎服
,一日一次,一次一碗,不出半月,姜小姐的气色便会好起来了。”
小葵接了这药,按着姜玥的吩咐,给了大夫一块银元。
那大夫却怎么也不肯接:“使不得,这可万万使不得……陆少帅早已赏赐过了,我又怎好再拿姜小姐的赏赐?”
小葵见他死活不收,便也没有强求,将人送走之后,亲自拿了药去厨房煎了,端到了东厢。
“小姐,奴婢按着您的吩咐,用银针试过毒了。”她道。
姜玥点了点头:“将银针小心收好。”
在这明枪易躲暗箭难防的深宅大院里,小小的一根银针往往能有大用处。
这年头毒药还并不那么常见,绝大部分都是能用银针试出来的,不像百十年后,毒物多种多样,简直令人防不胜防。
“奴婢明白。”小葵小心翼翼把针收在了荷包的夹层里,端起那汤药慢慢吹热了,朝姜玥道,“小姐,这药闻起来甜丝丝的,一点
儿也不苦,奴婢还往里放了两块冰糖呢,您快些喝,大夫说放凉了可就药效不佳了。”
姜玥端起那药一口喝完,的确是一点也不苦。
小葵收起碗,给姜玥倒了一碗茶漱口:“对了,何副将早些时候来过了,说陆少帅这两天要出门一趟,会在府里留些人手给您使
唤,要您近日莫再出门。”
“何良来过?”姜玥柳眉微蹙,端茶的动作顿了一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