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只会怀疑是乱
匪所为,或者是自己这个“毒妇”干的好事,而不是怀疑是江雁儿自个儿的主意。
即便之后想到了,江雁儿恐怕也早就已经走远了。
姜玥双目微眯,鸦羽长睫宛若江边垂柳,在深黑的眸中投下浅影:“将人还回去吧,这二人还要办喜事呢,耽误了时辰可就不吉
利了。”
陆南风没想到她竟如此不计较:“你真打算让她进顾家的门?”
“我又不是顾家的儿媳,为何不肯让她进门。”姜玥撇撇嘴说得云淡风轻。
还有一句,她没说出口——一个渣男,一个贱女,世上哪儿去找这么登对的一对儿?
有此女留在顾家,不愁不将顾家闹得翻天覆地。
这样岂不正好?也免了她亲自对付顾以信这个忘恩负义的王八蛋。
“那好,我会让何良讲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告诉顾家。”听姜玥这么说,陆南风便没有反对。
姜玥轻轻摇头:“即便你差人说了,顾以信也不会信的。”
他爱那江雁儿至深,又哪会相信自己要娶的是个贪财忘义的蛇蝎女子?
“即便不信也是要说的,免得他事后反咬一口,再来纠缠。”陆南风道。
听着他不容回绝的语气,姜玥心头微暖。
自打父亲失踪之后,除了身边的丫鬟小葵,再也没有人如此维护她,处处为她做打算……
“怎么了?”陆南风察觉了她的失神。
姜玥不假思索:“没什么,就是觉得你挺像我爹……”
话刚说出口,她就后悔了。
天地良心,自己这是抽了哪门子的风?
她没想到自己会一时失言,更没想到陆南风额角抽搐了一下过后,竟正儿八经地点了点头:“正好陆某与令堂有些交清,姜小姐
如不介意,可认陆某为义父。”
这回轮到姜玥额角抽搐了:“还……还是不用了。”
义兄还勉强可以,义父算是个什么鬼?
她心觉不妙,索性找了个由头脱身:“那个……我突然想起我房里的花还没绣完……”
“去吧。”陆南风一眼就看出了她的小心思,却只是看破没有说破。
待姜玥离了书房,何良这个狗头军师很快就进来了,把皇帝不急太监急这几个字体现得那叫一个淋漓尽致:“我说陆爷,你是真
不怕这姜小姐会点头答应啊?她要是成了你的义女,你还娶谁过门去?”
“你看她像是趋炎附势的人吗?”陆南风语气始终云淡风轻,像是湖心不紧不慢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