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得立即向帝都的王爷写信。”
刘林微微一怔。
他对这个问题避而不答。
赵福生一留意到了这一点,立即便调整了自己的态度。
赵福生笑了笑,没有再继续追问。
“大人也才十七八岁——比大小范还要小呢——”
张传世抓了抓脸颊:
她下楼来时,已经恢复了平静。
“他至少看起来七老八十了,年纪比你大得多,不像是你的子侄,你倒像他的子——侄。”
“吵什么,让不让人睡了——”他呵欠连天,头顶的发髻睡了一晚歪到一侧,眼睛浮肿,显然昨晚在徐家逗留了许久,回来时还没睡够。
她下来时,刘林还在焦虑不安的等待。
她昨夜担忧会有急事发生,睡前连衣裳都没脱,此时直接将门拉开,镇魔司的人听到动静立即便赶来了。
“为什么不像?”张传世松了口气,接着本能的反问。
本来是打算先养好精神,以应付接下来可能会出现的麻烦事。
事有反常即为妖!
在纸人张的目的没摸清楚之前,她恐怕都无法彻底睡安稳了。
而自己也确实来了宝知县,也做好了被一些意外事件缠住的心理准备,却没料到昨晚竟然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。
同时他从赵福生这一句话揣测出了许多东西。
“纸人张是你的子侄?”她再问。
到了定安楼时,定安楼的管事刘林已经起了,他今日本来是打算要拜访赵福生,并代表定安楼送上厚礼,却没料到赵福生抢先来了。
“红泉戏班的案子不是已经结了吗?”
“好。”
她洗漱之后放心大胆的躺平休息。
事情办完了,赵福生也准备离开。
他喝完,院里静默了片刻。
本以为纸人张将红泉戏班的人带走,为的是将自己引出万安县,以方便他对夫子庙下手。
她一觉睡到天亮才醒。
鬼印仍在。
推开房门后,鬼车的气息还在——也就是说昨夜无事发生,这真是怪极了。
这几个月的相处,他对赵福生既惧且敬,很多时候时常都会忘了她年纪远比自己小得多。
这一刻,他的呼吸都停滞了片刻,接着心脏‘砰砰’剧烈跳动。
定安楼内隐藏了一个鬼。
人的多疑乃是天性。
“这个时候需要有个人留下来安抚,你是我万安县镇魔司的人,又驭使了大凶之物,留在徐家任他们侍候,他们才会更相信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