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户人家住的是蒯怀德?”
“他们这样风言风语的,村里人都看笑话,但是怀德一点儿不知道避嫌,时常去他家给庄四挑水,上山砍了柴也往她家中送,谁不知他的心意?”蒯三媳妇有些不满的道。
几个女人都认同庄四娘子人品。
“不止是这样。”蒯二媳妇双手用力扣压在大腿上,紧张得双颊的肌肉都在抖:
“其实,其实是那个外乡人,就借住在怀德家里。”
“他住进来后,便看到过怀德骚扰四娘子,有次拉着他劝,说他不能这样子,会污了长辈名声,与怀德吵了嘴。”
她对家庭忠贞,对丈夫、子女爱护不已,对庄四娘子的评价也很复杂,同时这一句话也展现出她的小心思。
“他俩真有瓜葛?”赵福生直接了当的问。
“开的花,然后晒干之后卖给别人,能卖不少钱,我们每年到了时间都上山去采。”
“……”
她局促不安的扭了两下腿,十分别扭不自在的样子,身体僵硬。
蒯四媳妇听到这里,冷不妨插了句嘴:
蒯大媳妇也不满的说道:
如果不是当时蒯怀德收了钱,且这笔钱还有一部分拿去抵旧债了,他早将这外乡人赶了出去。
“搅坏我家名声,我从那以后,看到怀德都要避着走的。”
赵福生问:
“大人以为这偷布匹只是他干的荒唐事中的一件吗?他时常走到哪里就偷到哪里,在别人门口随意大小便,被人抓住一顿好打,有时偷了东西,六叔带钱去赔礼赎人。”
“谁说不是?”蒯四媳妇道:
“他认可个屁!”
村里有酒栈及改出的客宿,但因为有些客人离万安县远,来回路途所花费的时间不少,他们嫌客宿酒栈住的时间长了太贵,便时常商议着给村里的村民们一笔食宿费,借住在村民家中。
一直默不作声的老二媳妇也补了一句。
赵福生开始有些不信:
“蒯二嫂不是说他都四十往上了?这得大四娘子将近二十岁了,年纪足以做她爹了吧?”
“这样的解决方法,蒯老五认可吗?”
但随着蒯三媳妇诉苦,几个女人也有些忍不住了,纷纷说起蒯老五的荒唐事。
“那就是蒯怀德有心勾引庄四娘子,庄四娘子担忧连累蒯家名声,不欲与他纠缠。”赵福生故意将庄四娘子划入蒯家儿媳的阵营,这下几个人听到这话时再无异议,都齐齐点头:
“是这样的。”
“这个事情关系到蒯良村的体面,六